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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序章】
赵丹很早就在演艺界出名了,她一出场就非常抢眼。她的银幕角色让很多人认识她,成了家家户户都熟悉的面孔。
很多人都不知道,他有个弟弟一直在背后默默支持他。
在紧要关头挺身而出帮助别人,一生默默无闻,却能活得更长久,更安心。
赵家的两个兄弟,一个叫赵丹,另一个叫赵冲成。
赵丹1915年出生,他的爸爸赵子超是北洋时期的老兵。年轻时,赵子超从山东搬到了南方,在南通安家。赵家经营着一家戏院,结交了不少朋友,周围都是文化界的人士。
赵丹的妈妈黄秀芝,是赵子超的续弦。
赵子超先后娶了三个妻子,第一个妻子生了赵凤翔,留在山东生活,他们几乎没有见过面。
姜氏年轻时就去世了,留下了一个儿子赵冲。赵冲比赵丹小六岁,尽管年龄小一些,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。
那年姜氏离世时,赵冲还不到一岁。黄秀芝没有多说,直接把孩子带回自己身边,和赵丹一起抚养。
赵家的院子虽然小,但兄弟俩共用一张桌子吃饭,同一个衣柜放衣服,就连拌嘴打闹也都在一起。
赵冲小的时候经常生病,赵丹总是陪在他身边。邻居们都说他们俩像亲兄弟,一个爱说话,一个不爱说话。赵丹性格直爽,说话速度很快,而赵冲则比较沉稳,走到哪里都是安静的样子。
赵子超那时候生意很忙,但戏院里总是人来人往。台上有人在唱戏,台下有人喝茶聊天。赵丹特别喜欢跑到后台去转转。
赵冲性格安静,喜欢待在门口,看着哥哥换衣服和练习台词。
家里人关系都很平等。黄秀芝视赵冲如亲生儿子,而赵丹作为长子也没有摆出架子。
两兄弟从小时候起,一个要是跌倒了,另一个总会赶紧扶起来。
赵丹曾回忆起童年时光,提到赵冲是那个最贴心的人。尽管话不多,但从不远离,关键时刻总能挺身而出。
在南通,有个年轻人叫赵冲,他为赵丹打前阵。
赵家住在南通城里,街角就是赵子超开的永乐戏院。
赵丹从七八岁起就开始登台表演,一穿上戏服,一开口唱歌,全家人都围着他转。而赵冲虽然没上台演出,却总在后台帮忙打灯、递水。
赵丹上学很早,从南通转到上海时才十几岁。那年赵冲刚小学毕业,默默无闻地帮哥哥打包,背着铺盖卷一路送到码头。
赵丹喜欢炫耀,赵冲只带行李。
赵丹在上海学习表演,生活挺紧张。赵冲在家里帮着父亲做些杂活,白天跑跑腿,晚上收收票,省下的钱都寄给哥哥。
赵丹写信说饭不够吃,赵冲第二天就托人送了一包红薯干给他。
赵子超的生意遇到了些困难,戏院也开始亏本了。赵冲没多说什么,主动帮忙管账和跑场,尽量不让赵丹担心。而赵丹那时候正好接了一个新角色,要扮演国民学生,心里压力挺大的。
赵冲让人给他带去了旧工作服,他说:“这套穿起来正合适。”
赵丹在上海待了好几年,终于在演艺圈有了稳固的地位。
每次回到南通,赵冲总是最先迎接的人。人多的时候,赵丹走在前面,赵冲则在后面守着,防止人群拥挤。
这些事情没人提起,也没人记录,但赵丹心里却记得一清二楚。
有一次赵丹生病了,得了伤寒,剧组把他送回老家南通休息治疗。
赵冲把自己的唯一蚊帐让给了赵丹,自己动手熬稀饭。每天都要换水、擦背。赵丹睡得迷糊,只记得屋里有艾叶味,一睁眼就是赵冲在床边坐着。
那段时间南通发洪水,家里的地板都被泡了。赵冲把床垫抬高了一些,又借来了两块砖,把锅炉架了起来。
赵丹经常出汗,赵冲于是凌晨三点起床给他换衣服。
赵丹康复后说这次算是捡回了一条命,赵冲只是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赵家的人都知道,这对兄弟虽然不是同母所生,但感情却比亲兄弟还要亲密。
赵冲虽然没有上过戏校,也不懂舞台上的规矩,但每次赵丹有演出,他总是能帮忙打听剧评和查票信息。
当有人建议他去演戏时,赵冲摇了摇头,表示家里需要有人踏实工作。
赵丹走红之后,赵冲依然在门口卖票和搬椅子,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。
这些事情没有被记录下来,也没有写进简历里,但赵丹每次说起南通,总是先说“我弟弟还在那儿”。
赵冲两次出手,挺过了生死难关。
赵丹经历的两次人生低潮,都有赵冲相伴。
第一次是在上世纪三十年代末,赵丹在西部演戏的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,之后很久没有消息。
赵家人都担心赵冲出事了,他家里人急坏了,立刻从南通出发前往四川,经过多次转车、乘船,奔波了好几个星期才到达重庆。
赵丹那时处境复杂,外界人士无法接触,消息也被严格控制。
赵冲找老朋友帮忙捎话,自己也去了几次军管处,就是为了送一封家书。信里只说了家人平安,南通一切正常,希望他早点回家。
几天后,赵丹收到了这封信。据说,他看到“冲”字时,眼泪差点湿透了纸张。
那年赵冲刚二十多岁,就跋山涉水走了好几千里的路,只为了让哥哥知道家里人在等着他回家。
赵冲出门没跟人多说,见完人就急着回家,生怕惹出麻烦,也不想让哥哥分心。后来赵家才知道,那次他走的时候,把家里省吃俭用攒的银元几乎全带走了。
赵丹从四川回来,并没有询问赵冲花了多少钱,只是递给他一条毛巾,说道:“以后我们还要一起面对困难。”
第二次是在赵丹生病期间。
当时演出任务很重,赵冲的身体却出了问题,几乎每天都需要有人陪护。医生一开始不愿意动手术,是赵冲拉着医生的衣角,一个字一个字地追问:“命能保住吗?你得说话。”
赵冲发现人昏迷不醒,便把他扛在肩上。医生询问是否有亲属可以签字,赵冲立刻按下手印,坚定地说:“我是他的亲弟弟。”这里的“弟弟”指的是血缘关系,而非法律上的兄弟。
赵冲手术后那几天,连续三个晚上都没睡。
赵丹微微睁开眼睛,他立刻扶起了她。虽然大家说赵冲口才不好,但他的动作却比任何话语都要有力。
赵家那段时间手头紧,赵冲白天忙着出去挣钱,晚上回家后看看锅里还有没有剩粥。他没多少胃口,就出去借了几个鸡蛋,打成蛋羹慢慢吃。
赵丹恢复后,兄弟俩坐在门槛上,没说什么,只是抽了根烟。
那天风特别大,赵冲把手攥紧,把烟头藏在手心里点火,一言不发。
有些救急的事情并不需要过分渲染,那时候大家都很忙,只有赵冲一直陪在赵丹身边。
活得长,也过得安心
赵丹去世时65岁,他病了好多年,身体很虚弱。那一年,赵冲刚60岁出头,穿着一件旧棉袄,送哥哥走完了最后一程。
赵丹生前喜爱宁静,曾嘱咐后人办丧事要简朴。
赵冲自己动手,跑到城外选墓地,请木匠师傅,仔细计算每一笔开销。
有人建议赵冲请人帮忙,但他摇摇头说要自己来。在场的赵家亲戚们都夸他,说他真是没白疼这个弟弟。
赵冲那几年身体不好,经常生病,但他硬是没去医院,怕影响工作。
赵丹下葬那天,赵冲挽着黄宗英站在最前边,两人都静静地望着墓碑,一言不发。
日子过得慢,赵冲没搬家,依旧住在南通那条老街。有人问他要不要搬到大城市,他摆手说:“我在这儿活得稳。”
赵丹没能见证孩子的成长,这份责任落在了赵冲的肩上。
黄宗英偶尔写信给赵冲,赵冲总是简短回复,每一句话都切中要害。别人提到赵丹时,赵冲只说:“他是我哥哥。”从不多做解释,也不多说其他。
赵冲从没上过台,也没坐过办公室。可他活到八十多岁,身体硬朗,心态平和。
每到冬天,自己动手做热乎汤,生起炉子取暖。邻居们都说,这个人虽然不起眼,但生活得很实在。
赵家的后代常常说:“赵家能保持这么齐整,全靠赵冲。”
赵冲去世的具体时间没有官方记录,但据说他晚年一直住在老宅里,由侄子侄女们照顾,直到年纪大了才卧床不起。
虽然赵冲不是什么知名人物,但说到赵丹的家庭故事,就很难不提到他。他长得和赵丹不太像,平时也不怎么爱说话,但在紧要关头,他总是最能解决问题的人。
一辈子不图名,不争风头,也不折腾,兄弟情深,他总是默默承担。赵丹虽然活得比他短,但心胸比他还宽广。
赵冲最后住在南通的老宅里,没有立墓碑,只有赵家的后代每年来上一次香,烧一壶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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